对镜(H)(1 / 2)
她也有些纳闷,明明想哄好他,怎么越哄越生气了。
几分钟后人回来了。衣服脱光,戴上避孕套,拍拍她的屁股,他们开始做爱。
今天他要的姿势格外多,一会正面拥抱,一会把她折迭竖插,一会站起来勾起她一条腿,一会又把她推到桌子上弯下腰来。
她一边尽力满足,一边又想试探他那股莫名情绪。双腿大开几乎成一字地趴在办公桌上被他后入,腰软得像一滩水,故意又喘又不满地嘟囔:“不喜欢戴套。”
身后人果然反应变大,力道比往常要重得多,她感觉自己被撞得快甩飞出去。在噗嗤噗嗤的肉棒沉闷进出小穴的声音中,她歪头趴着,和旁边的台灯对视。除了不会亮,她和这东西没什么差别,都在摇摇晃晃。
突然一个力气太大,腰上的手不小心松开,她的身体猛然向前冲,性器脱钩,手有些软没支撑住,脸先着桌,软软地倒了下去。她不由得嘟囔一声,更不满地重复一遍:“不喜欢戴套嘛!”
下一秒就被抓回来,插进去,固定住,操弄继续,大手反扣住她下颌,吻上去,不让她说话了。
被从后面吻住,被压着操,淮恩逆来顺受。
陆嘉图一边吻她,一边揉捏着下垂摇摆的乳房,只觉得姐姐又软又香又水润,快要被她淹没。说不了话后人乖了不少,会不自觉塌下腰翻出穴口迎接他的撞击。忍住一点笑,扣住她折迭的腿,把人拿起来,坐到床上,面对酒店宽阔的落地镜。
“姐姐,看看自己。”
镜子前,她坐在他的身上,双腿大开被他的手绑住,她像个抱满籽的螃蟹,肚脐盖翻开,供人观赏。
羞耻感比小穴里肉棒的存在感还要强。
最隐秘的相合之处在两人眼前纤毫毕现。其间肉色和粉色重迭交错又隐入,隐晦地勾引暗示目光此处还可继续往前,也有一个物体简单直白地铺陈这事实——一根很有气势的阴茎,撑开肌肤纹理,深埋其中,一小截根部和耻毛间的阴囊是昭彰的证据。
没有完全进去,性器一顶一顶,边缘肉穴一缩一缩。脉搏都在跳动,像是活物。
这是散发着汗水和热气的,正在进行中的,插入式性行为。
这是操与被操。
王淮恩闭上了眼,下面不自觉地缩紧,跟着进出的性器拉扯又回收,好像在深刻吮吸那根肉柱。
不过她看不见了,光是身体上的感受就要冲破理智了。
陆嘉图也被这画面刺激得忘了控制表情,手臂肌肉线条绷紧,发力,拿着她像是在用某种物品,上下动了起来。
肉穴大开,却被堵住。相撞和拉扯,勾扯出晶莹黏液和黏腻水声。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不安,闭不上眼,一睁眼又是直面那种羞赧场景——那根肉棒兵不血刃地没入自己的身体,又被身体滑腻腻地吐出来。
看起来是顺滑的,甜蜜的,满足的。
可她的真实想法没看起来那么渴望被插入,甚至是抗拒的。理智在说:太羞耻了啊,这根本不是她。
这种激发感官的视觉加上被插到底的次次戳到最深处,想抗拒却又变成全数接纳的来自身体的快感,好像全身裹了一千只会刺人的蜜蜂,卖力地在给她舔舐抽插密密麻麻性爱混乱的感觉。
“救命——呃呃呃啊——”
受不了就回避,她尖叫着又闭上了眼睛。
看穿她神态上的矛盾,陆嘉图笑了,拿起她的动作却越发狠厉果决,自如地像在用飞机杯,她带着身体重量落下来的时候跟着胯部向上顶。每这样一次,她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扭出一阵涟漪似的抽搐,好像春水荡开。知道她快要高潮了,节奏加快,不去看镜子,舔她的后背,深深地嗅属于姐姐的汗味、荷尔蒙味。
她感觉身上的一千只蜜蜂像是突然一齐开了狂暴在叮咬她。她被叮成了破得不能再破的破布,破布兜不住感官、兜不住意识、兜不住她的肉体,那些内在的外在的东西淅淅沥沥化成水洒下来又溅到空气中。她只觉得一瞬间挣脱束缚,有什么邪恶坏东西得到了释放。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是水滴落。
很爽就是了。
“呃,好舒服……”她还说出来了,明明他都没问。
脚尖和小腿止不住地抽搐,脸颊也发麻发抽。
陆嘉图在她身后跟着一阵沉吟闷哼。
小穴里感到一阵没有实体的冲击感,瘫软的她才恍惚回神,什么,原来他还在啊,他也在呻吟啊,原来这是做爱的感觉啊。
明明她刚刚好像变成了雨在飞。
稀碎的意识才慢慢聚合回笼,又看见面前的镜子,镜子里相交的二人,而她身体打开,水淋淋的黑亮毛丛下是肉棒和小穴咬合,这种被固定的字姿势要多羞耻又多羞耻,可一点也不想分开。
做完后,陆嘉图罕见地沉沉睡去,带着额上的汗、厚重的喘息、还有没摘掉的避孕套和里面的精液。只好由王淮恩来负责清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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