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将军(1 / 2)
周围的少男们吓得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撸着自己性器在一旁等待的少年差点被吓得早泻出来。拽妙枢下来那个此时也没了倨傲的神色,只有结结巴巴的一句:“你,你不是去探路去了吗?怎,怎么会……”
妙枢披上衣服躲在别人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来人。她还以为传闻中以虐待女子为乐的裴小将军会是一个丑陋暴虐的形象,但眼前的裴翊行一身劲装打扮,身形矫健挺拔,看不出一丝丑陋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们没有允许不准动她们吗?”裴翊行看了看缩在一边的妙枢,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几人。
“我,我们就是检查一下她是不是健康,万一有什么脏病……”刚才还嚣张的少年一下子就蔫了,讨好地陪笑道。
“那行,我亲自来检查,你们别动她了。”此话一出,那几个少年顿时松了一口气,知道今天刚好碰上他心情好,不然一顿责罚是免不了的。
几人急忙收拾好衣物,要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刚才领头拽妙枢下车的少年经过裴翊行身边时,被他狠狠用肩膀撞了一个踉跄。
现在大家都离开了,就剩她一个独自面对裴小将军,妙枢的心砰砰跳得厉害,她知道裴翊行是她需要接近的目标,但想起他的那些骇人传言,还是不免的觉得害怕。
“别害怕,他们没有伤到你吧?”片刻之前裴翊行还一副凶恶的样子,现在面对跪着的妙枢态度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没,没事,多谢关心。”妙枢这个时候才敢抬起头打量他,就见帽沿下那双眼眸有着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神,不同于京城里亲王的文雅气质,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倔强不服输的劲。
“哦?是你?”裴翊行看清了妙枢的脸也是一愣,他确信几年之前见到的就是这张脸,只不过那时候的她比现在看上去更稚嫩一些。
“我们见过?”妙枢有些纳闷,虽然不得不说裴小将军确实是好看的,但她对这种类型的男子并不感冒,如果不是任务需要也不会刻意去结交他们。
“叁年之前你去过京城的宋家吗?当时我们……”裴翊行有些说不下去了,当时在宋家见到她时她还穿着体面,发髻上还插着一支镶嵌着红宝石的簪子,也不知道这叁年她到底遭遇了什么,竟会沦落成这样。
叁年之前,是自己第一次离开玲珑阁办事,这点妙枢肯定记得,当时自己以闺塾师的身份入住宋家打探清澜需要的消息。
难道是他?想了半天妙枢才勉强想起一个人来,那日她偶然在宋家的宅院里碰见几个少年打架,叁个宋家的年轻公子,嘴里骂着杂种叛徒之类的词汇就要劈头盖脸殴打另一个人,那人却并不好欺负,以一敌叁打得对面痛呼不断。
妙枢在一旁看得有些心惊,等欺负人的叁人走远了才敢上前查看靠墙喘息的少年。她为他上药包扎也并非是出于纯粹的好意,只是指望着他有可能能给自己提供什么信息。但后来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此人了,自然也把这件事忘了个七七八八。
她低估了此事在裴翊行心中的地位,那时的他父母俱亡,还没有被镇北将军收为义子。刚从北境回来的他无依无靠,只能循着父亲临终前的嘱托来到京城投奔祖父家。
然而此时的祖父已经病重,族中的大小事务由他的伯父掌管,他父亲原本的那份财产也被伯父侵吞了大半。本来应该秩序井然的大宅,内里也变成了一个淫窝。
一个个无眠的长夜,他躺在偏僻的房间内,想起父母用军功挣来的赏赐全都变成了家族糜烂享乐的钱财,心中的恨意越来越强烈,终于在一日彻底爆发。
“我今天就在这里问个明白,我父亲的田产现在在哪?是不是被你们换成了银子花进了赌坊?我母亲的嫁妆又在哪里?是不是被你们拿去翻新了这祠堂?”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他站在祠堂里质问自己伯父叔叔们的场景,往日他们总拿孝道压他,今天他就在这里掀了他们的桌子。
匕首在手心里划出一道深痕,鲜血滴到地上,脏污了规矩里不能见血的祠堂。他攥着一手的血发了毒誓,誓要和宋家一刀两断,往后他再也不回这个家。
离开的路上,他的几个堂哥堂弟赶上了他,刚才他们对他不敢说一句话,现在几个人抱团就想仗势欺人,一会儿再去各自的父亲那里讨个赏。然而平时纵情声色的他们怎么打得过在北境历练的裴翊行,很快就败下阵来骂骂咧咧地溜走了。
裴翊行坐在墙边喘着粗气,手上的血痕似乎崩裂开了。“你还好……啊,你受伤了?”耳边一个女声突然响起,他抬头就见一个穿着绯红衣裙的女孩。他有些恍惚,什么时候宋家人会这么好心了?
他不说话,看着她跑去取药,又蹲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伤口撒上药粉,再妥善包扎起来。“这也是被他们划伤的吗?怎么会有这样蛮横的人?”“这几日手掌别沾水,两天之后就可以拆开了。”她语气温柔地嘱托着,时不时问起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后见他不回答,只好坐在他身边默默陪了他一会儿。
那时的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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